“我怀疑你那天晚上还是中药了”,艾德蒙道,“不然你打死我,我也不信会有人变成蛇。”
他甚至补充道,“我觉得这个故事比现在满世界都在谣传的,美区的富豪们都是蜥蜴人变得更离谱。”
唐棠被艾德蒙的地狱笑话逗笑了,她捂嘴噗嗤笑出声,“听说英区美区的女王丶首富丶总统……还有各种富豪都是传说中的地心人?还是蜥蜴人……”
“嘿!”安德鲁气鼓鼓道,“但我是真的看见了!最起码我的大脑里确实有那些记忆!”
“好吧,你的大脑里确实有那些记忆”,唐棠肯定道,“但是你的那些记忆也一定经历过干扰。”
她看向安德鲁,“那一晚,你又是怎麽回到屋子里去的。”
安德鲁尴尬道,“我也不敢动啊,当时都要被吓懵了,我自己都不记得在草里趴了多久,反正那条蛇吃完婴儿之後就一动不动。”
“我最後趴在原地等了最起码一两个小时,後面腿麻了我才咬牙又爬回去了。”
然後安德鲁这个傻大胆爬回去之後,哆哆嗦嗦的竟然还蒙着被子睡着了。
唐棠没说话,一手撑着头,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在寻思什麽。
艾德蒙则上上下下看安德鲁,然後好奇道,“然後呢?照你这麽说,我觉得不是他们疯了,就是你疯了,或䭾你和他们都一起疯了。”
“你竟然还能好好的回来吗?”
安德鲁对着艾德蒙这个损友翻了个白眼,然後道,“第二天我就直接买票跑路了,但是说起来其实很奇怪,因为我第二天睡醒之後,头很痛,关於那天晚上的记忆也模糊了很多。”
他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