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陆砚池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
孟昭南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主动交代:“我那片地,种的东西肯定吃不完。我想着,能不能做点熟食卖。”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只有发动机在轰鸣。
“营里的纪律……”陆砚池的声音有些干。
“我不在营里卖。”孟昭南早就想好了说辞,“咱们这儿不是要建新的工程吗?我听说附近来了不少地方上的工人,他们吃饭肯定是个大问题。我这是给地方建设做贡献,支援边疆。”
她把调子拔得老高,话说得冠冕堂皇。
陆砚池又看了她一眼,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胡闹。”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孟昭南心里乐开了花。
她就知道,只要把事情往“支援建设”这种大方向上靠,这个男人就不会反对。
卡车在戈壁上开了快两个小时,远处才终于出现了一片低矮的建筑轮廓。
县城到了。
所谓的县城,比孟昭南想象的还要破败。
一条主街,两边是清一色的土坯房,风一吹,满街都是黄沙。
街上人不多,个个面黄肌瘦,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眼神里透着一股麻木。
陆砚池把车停在县政府大院门口,要去办拉水泥的手续。
“你就在这附近逛逛,别走远,我办完事来找你。”他递给孟昭南一个军用水壶,“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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