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对此，却是微微一笑。
“孰强孰弱，很快就会见分晓的！”
“区区一个秦灭生，我何惧之有？”
说话之间，他一步迈出，往湖水踏去。
他这一步，踩在了湖面之上，没有任何波浪水花，只有一点点涟漪，在湖面上荡开。
而林凡的脚，没有任何借力，竟然就这样踩在了湖面之上。
“这……”
傅昭南登时瞳孔一缩，在场的无数内家武者，也都是骇然失色。
在众人注视下，林凡一步步踏水而行，好像在自家花园中逛街，朝着湖中央的秦灭生走去。
“上善若水，踏湖面如履平地！”
金彪悚然失声。
“这是极境当中的至高层次，没想到林冥帝，居然达到了这种地步？”
不仅是他，观战的其余人，也都是内心震撼。
此前，秦灭生约战林凡的消息在龙国武道界传开，无数武者闻声而来，都想看这宗师之战，但在他们心中对这一战却早有定论。
秦灭生十八年前，就已经是宗师中的巅峰人物，更何况是现在？
而林凡，虽然三败巫门，但打过最强的对手，只是极境中期的黑廉罢了，而黑廉，只是秦灭生的弟子罢了。
九成九的人都认为，这会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秦灭生会是毫无悬念的胜者。
但是现在，他们却是纷纷改换了想法，林凡这踏水而行的一手，彻底镇住了所有人。
众人知晓，这一场战斗，将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
林凡踏水行来，在距离秦灭生还有二十米之时，他停下了脚步，秦灭生也在此刻睁眼。
当他看到林凡凭空踩在水面上，巍然不动之时，他眼瞳微微一闪，随即缓缓起身。
“林擎苍，我小看了你！”
“没想到，你如此年轻，竟也达到了极境大圆满的层次！”
极境宗师，分前期、中期、后期、巅峰！
而巅峰之上，便是大圆满，这乃是极境中的至高层次，古往今来，仅有天资卓越、机缘绝佳之辈才有可能踏入。
在极境大圆满面前，任何极境宗师，都如土鸡瓦狗，这也是为什么秦灭生随手一掌，就能压败傅昭南的原因。
只是秦灭生没想到，林凡竟然跟他处于同等层次。
“你怕了？”
林凡淡淡道。
秦灭生对此，却是轻笑出声。
“怕？”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