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倾诉,任何情绪都可以。
比如……你小时候遭遇的那些不公,会不会觉得难受?”
“难受?”
岚栉轻轻重复着这个词,眼珠微微转动,似乎真的在检索那份名为“难受”
的情绪。
然而,那些被排挤、被驱逐的记忆并未在他心中留下明显的痕迹,他对此真的不在意。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另一个方向,飘向了眼前这个给予他不同意义的雌性。
他喃喃低语,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困惑:
“见到雌主……这里,”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按上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会跳得很快,不受控制。”
“血液流动的声音,在耳边变得很响。”
“喉咙会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视线……无法从雌主身上移开,即使知道这样不敬。”
他抬起眼,那双总是沉寂如古井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照着蓝映蕖的身影,里面翻涌着一种原始而直白的专注与渴望。
“靠近雌主时,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像是准备迎接战斗,又像是……期待着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
它让我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
这……算是难受吗?”
“啊……”
蓝映蕖一时语塞。
这和她想的可不一样,她都做好听他倾诉的准备了。
结果他说些这种话。
要不是对岚栉的性格足够掌握,她都以为这家伙是卖傻来撩她了。
“咳咳咳……”
蓝映蕖轻咳。
“这是雄性对雌主的正常反应,不必感到奇怪。”
“他们也会这样吗?”
岚栉薄唇轻启,第一次产生好奇。
蓝映蕖一噎:“你自己去问呗。”
她飞转移话题:“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实力有进步吗?”
岚栉老老实实回答。
然后,空气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要睡了。”
蓝映蕖开口。
“好。”
岚栉轻轻应着,但是已经坐的笔直,没有丝毫要抬起屁股的想法。
“你就这么看着我睡?”
蓝映蕖觉得他能做出这种事。
“好。”
果然,她又听到一声“好”
。
“你出去,回自己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