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带著惩罚的意味,近乎撕咬般掠夺著她的呼吸。
沈烟的手抵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谢砚舟的吻渐渐从暴烈转为缠绵,他鬆开钳制她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沈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著雨后的潮湿气息。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他在她唇边喘息著说,声音沙哑:“你却让他碰你。”
沈烟轻笑,手指抚上他紧绷的下頜线:“谢处长这是在吃醋“
谢砚舟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將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休息室。他的动作带著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小腹。
休息室的窗帘半掩,光线昏暗。
谢砚舟將她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他的眼神更加锐利,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我要你记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这个下午,休息室內温度节节攀升。
谢砚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占有欲,。
当夕阳西沉时,谢砚舟靠在床头,看著怀中熟睡的沈烟。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眼神复杂而深沉。
不久后,沈烟为谢砚舟生下了儿子,谢家见谢砚舟孩子都抱回来了,也歇了催他结婚的想法。
两个月后,谢砚舟和贺征年在军区训练场进行了一场秘密谈话。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相对而立,空气中瀰漫著无形的硝烟。
“她不会做出选择的,而且最近我给她挡了很多追求者。“谢砚舟开门见山,声音平静得可怕。
贺征年身形一僵,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你想说什么“
“她做不出选择“谢砚舟推了推眼镜,“但是我们可以选择。“
最终,在沈烟不知情的情况下,两个男人达成了协议:他们不再逼沈烟做出选择,而是共同陪伴在沈烟身边,两个孩子分別记在各自父亲的名下,但是他们会一起陪伴沈烟和孩子们。
这个奇特的三角关係,就这样维持了数十年。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四十年后。军区医院的病房里,白髮苍苍的沈烟靠在床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皱纹,却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谢砚舟坐在床边,依旧戴著那副金丝眼镜,只是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