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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季云帆和林依依同时停了下来,季云帆:“妈,您要买什么?”
刘荷花:“妈想去买一瓶红花油。”
“妈您哪里磕着碰着了?”季云帆声音里透着紧张了。
“没有,我打算买了带回家的,家里的药啊,没你们这里的正宗。”
“行,下班我给您带回来。”
“你不知道是哪种,我自己去选,你带我去就行了。”刘荷花跟季云帆使一个眼色,又看一眼林依依说:“依依啊,你先去上班吧,一会儿该迟到了,云帆晚点再出门。”
林依依一下她明白了,刘荷花应该是有话单独对季云帆说,买红花油不过是个借口。
林依依猜想,应该又是拿孩子那事儿,她正怕面对这个话题,巴不得赶紧走,于是“嗯”了一声儿,拉开门便走了。
她走了没一会儿,刘荷花便拉着季云帆去了阳台,到了阳台上,刘荷花对季云帆说:“云帆,你说这鸡的绳子是不是依依给解了?”
“依依?”季云帆愣了愣。“她干嘛解绳子?”
刘荷花:“我想了又想,都觉得鸡不可能自己挣开绳子,一定是被人解开的,可是这个家里,不是你,不是我,那还能有谁呢?总不可能是馨馨吧?”
季云帆看着刘荷花,还能从母亲这一番话里反应过来。
刘荷花又说:“依依一直讨厌这鸡,当天她就不同意把鸡养着,这几天啊,她一到阳台,那个眉毛就拧的紧紧的,每次来晒衣服,都要先捏一下鼻子,生怕碰到了鸡,一脸嫌弃。”
“依依是有洁癖。妈,您别多想,依依不会干这事儿。”
“那你说吧,她是不是跟你提过,不在家里养鸡?”
“说是说过。”季云帆老实答,“不过....”
“那就不是了吗!”刘荷花打断季云帆,“不是她还能有谁呢?我知道,她一早对我有意见,拿鸡出气呢。”
“妈您想多了哈,依依干嘛要对您有意见?”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打胎的事儿,说起这事儿,季云帆,你们两口子定日子没?到底什么时候去医院?怎么还拖着呢?”
季云帆抚额,“妈,这件事情您能不能别管了?”
“我凭什么不管!我是你老子!”刘荷花板脸,“这事儿关系到季家传宗接代,你那什么神情?你是不是又反悔了?”
季云帆没有说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