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只烤鸡给他。他吃得狼吞虎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着我,再没走开过。”
“其实啊,这头骡子也是我特意给他买的。”
陆子吟继续说道,目光投向正赶车的林野禾背影。
“我知道他不能总靠偷鸡摸蛋过日子,那早晚要惹出事来。我就托人从集市上买了这头壮实的骡子,交给他养着。平日里拉人、送货,能挣几个脚力钱,也算有个正经营生。再说,我自己出门办事也用得上车,两全其美。”
陆子吟将林野禾的事简单说了说。
赵苏苏听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这么说你还藏着一头骡子没告诉我?那你还有啥别的宝贝没让我知道的?该不会还有地契、银票藏在哪个墙缝里头吧?”
“没啦,就这么些。”
陆子吟摇了摇头,神情坦荡。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我在县城确实认识几个朋友,都在开镖局,人靠得住,路子也广。回头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以后出门办事也能多个照应。”
“嫂子,你可别小瞧牧哥!”
林野禾突然从车头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插了一句。
“牧哥是真的对你上心!以前我就瞧见他偷偷摸摸翻村后头那道土坡,专程跑到你们家菜园子外头,就为了远远瞧你一眼!那会儿他嘴上不说,可脸都红到了耳根!”
“野猴,闭嘴!开车就开车,哪儿这么多话!”
陆子吟一听,脸“唰”地一下全红了,急忙伸手一指前方,“你管好骡子,别让它跑偏了道!”
赵苏苏倒是愣了下,眼睛顿时亮亮地看向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