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砰”的一声,夏忆晚的雪球就扔向了斐寂然。
紧接着,斐寂然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夏忆晚,你扔雪球就扔雪球吧!干嘛要往我脸上扔啊!”继而将脸转向了皇甫笑,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说,“笑笑,她扔我。”
然皇甫笑没有理他,而是很开心的走到夏忆晚的身边,表明是站在她这一边。
“我投降!我投降行不行!”斐寂然见这架势,只好选择投降,不然三个对一个怎么得了。
于是,打雪仗也就没有实施了,而是一个大男人陪三个女人在推雪人。
尽管斐寂然很不想干这差事,但也只能忍气吞声的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摸样。
总比以多欺少的好。
夏忆晚看着这些雪人发呆,记得刚来到南岳的时候也是下着大雪,她和梵音在落华殿也是堆着一个又一个雪人。
“夏姐姐你就不要想水寒哥哥了,我们先玩我们的,他和那个女人去皇宫祭拜天神,应该不久就会回来的。”皇甫笑看着夏忆晚在发呆,于是就将祁水寒的去向告诉她的。
谁知,夏忆晚听了这话脸色白了白,但依旧不动声色的说:“知道了!”
突然又想起什么般,看着斐寂然问:“你为何不去?”
“祭拜天神嘛!我觉得太麻烦就直接装病了。”斐寂然事不关己的说,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身上一样,“而且,这南岳皇宫太复杂了,每个人都是笑面虎,尤其是皇帝。”
夏忆晚沉默不语,那皇宫里的人的确是复杂,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果断决绝如太后,笑面虎如皇帝,不动声色如宸妃,淡定为人如太子……就连软弱的皇后也不是位好对付的主。
“然哥哥,笑面虎是什么?”皇甫笑没有将重点放在南岳皇宫上,而是对一个词感到奇怪。
“笑面虎就是…就是笑着的时候脸上像只老虎。”斐寂然愣了愣,他不知道怎么跟皇甫笑说,于是就按这字面上来讲了。
夏忆晚“噗”的一声,一扫之前的忧郁,此刻被他的话给逗乐了。
笑面虎,笑着的时候脸上像只老虎!
明明就是形容表里不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是表面上看不出来你的内心情绪的
把它解释成这样,这只有斐寂然那厮想得出来。
“好奇怪哦!那人长得太可怕了。”皇甫笑表情有些害怕的说,那丫头肯定是想到了老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