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得好像也对,电视中也常有这样的,很多种药材混合在一起,少一种就不能解毒。
所以,这样想着,夏忆晚便也不再问什么了。
外面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这时,梵音走了进来,说是要吃饭了。
夏婕儿点头,就和祁水寒手牵着手到忆房去了。
一进去就发现斐寂然,皇甫笑,还有悻儿在桌在上已经吃了起来。
夏忆晚挑了挑眉,道:“我说斐寂然,你不是道外面买糖葫芦去了吗?”
这时皇甫笑回答道:“然哥哥说快到午膳的时间了,所以就回来了,然后一回来就看见满桌子的菜,我们没有吃早膳,都饿了。”
他们没有吃早膳可以理解,可是这个悻儿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夏忆晚扶额,看着她,说:“悻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悻儿迷糊不清的回答,嘴里还要吃完。
刚到?可是看着这满桌子的菜怎么也不像刚刚吃的啊!他们到底是有多饿了。
桌子上的菜都差不多消灭完了。
夏忆晚吞了吞口水,表示她也很想吃啊!
祁水寒看着桌子上的菜,嘴角也有些微微抽,然后看着嘴角也有些抽的梵音说:“梵音你叫人再去多做几个菜来。”
梵音点点头,然后就出去了,心里倒是在嘀咕着,她才出去多久啊!就是到了四楼叫夏忆晚他们吃饭而已,来回的时间,桌上的菜就已经差不多。
真的令人无语。
斐寂然倒是没有再吃了,而是表情惊讶,手指着悻儿,说:“这丫头就是悻儿?没有戴面巾,长得倒还真不赖。”
悻儿当斐寂然的话为耳边风,继续吃饭。
“哎、我说丫头,你倒是说说,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要经常戴面巾啊!还到处拿东西。”斐寂然依然络绎不绝的说着。
皇甫笑倒也是没心眼,看见悻儿是熟人,所以斐寂然和她聊天,她也在一旁看着。
夏忆晚和祁水寒相视一笑,然后默默吃饭,他们知道,悻儿可不是谁都能调戏的,所以他们就边吃边看好戏了。
“悻儿,你干嘛不说话呢!我真的很好奇,你一个这样的小姑娘家,年轻又漂亮,怎么会去当飞贼呢?”斐寂然单手忖腮,看着她,真养眼,长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