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势要拿走,却被孔九九拦住:“谁说我不看的啊?”躺在**下/身都不能动,打发无聊时光也好啊。
推搡间,有什么从某本书中掉了出来。
是一张折叠得精美的白色a4纸。
诧异地打开,上头竟是打印的一段英文。
竟有些眼熟。
“老人与鲨鱼搏斗,消耗了他所有的体力,死在狂风卷集的黑暗大海中。可他保住的马林鱼鱼骨,却……”
读着那段英文,记忆竟有些发散,唇角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傅景渊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刚读出她唇间的字符,便急切地将纸张从她手中抢了过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他明明记得将这纸收起来了啊,肯定是婉婉这丫头闲着无聊翻出来将它夹在了小说书页里当书签。
“这张纸,这段文字……”孔九九的话还没说完,傅景渊已经转身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将刚要开门的孔老爹迎了进来。
“爸,您可算回来了,我都想去下头找您了。您赶紧吃晚饭,晚上我接您回家去住。”走到桌旁将餐盒递出,竟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孔老爹却没理他,径直走向孔九九:“闺女,老爹的行李还在小齐家,今晚上先回他那儿去睡,明天整理好了东西再来陪你。”
“爸,这么麻烦一个外人不好吧。”傅景渊心里面虽然不快,但出口的话,却还是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
孔九九也适时开口:“总是麻烦学长,实在是很过意不去的。爸,你听景渊的,睡家里头吧。行李的话,让他负责去拿。”
傅景渊见孔老爹没反应,直接便走了出去:“那就这么定了。”
“唉!我还没同意呢。”孔老爹装腔作势地在他身后喊着。
孔九九忙笑着扯住他的袖子:“老爹您甭喊了,他听不见。”
“开什么玩笑,老爹一把年纪了人家隔着山头喊我都能听见,如今才隔了这么几步,他就耳聋了?”
自知自家老爹误会了,孔九九只得再解释了一句:“他当年生了场病,醒来时,耳朵就听不见了。现在他跟人交流,都只是读人家的唇语。”
自然,孔九九没有解释是什么病,也没有说这场所谓的“病”是在他和她结婚当日生的,他逃避结婚的心态,可想而知。
听着自家闺女的话,孔老爹不禁重新审读起这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