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卷宗,似乎是有意引导我们发现问题所在。”
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身上,泛起阵阵冷意。孔九九缩了缩身子,抱紧了双臂:“拥有那把染血的钥匙,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罪犯。”
“可这名所谓的罪犯却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到我的律师事务所留下了钥匙。且盗走了几份和你有关的文件,留下了线索……”
蓦地,脑海中闪过齐陌申曾经下过的判断。
“如果有人真的想救你,能得知另一个人在用这种手法害你,而他则用相同的手法来救你。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也许有一定的联系吗?”
当初在李伟达一案中得出的结论再次摆放在面前,孔九九不免深思。
真的,是有人想要害我,而另一个人,则利用了与该人相同的逻辑手法,来引导我救下我吗?
若真的如此,那几份被盗走的文件便是关键。
而针对于她展开的所有伤害,都是从她被媒体大肆报导那日开始的。
那,便是所有事件的源头了吧?
希望警方的调查能够有些起色,可是即使查出了当初是哪些电视台率先直播的,即使查出了率先播放那段新闻的城市。人海茫茫,又怎么找到那个看了新闻后突然便对她下手制订了一系列有条不紊计划的幕后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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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租的地方,孔九九下厨,做了几道丰盛的小菜。
和老爹十十一起吃了,吃过饭,不免又将特意为傅景渊留出来的饭菜给热了热。
虽然说不想给他做菜,但答应给他带五星级饭店的饭菜,那里的消费水平不是她这个歇业者能够承受得起的。所以,她一遍遍说服自己,不能和自己的钱包过不去,还是行行好给他这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做件好事吧。
出门前,孔九九又千交代万交代:“老爹,晚上千万不能让十十碰电视知道吗?”
孔老爹不明所以:“怎么了?孩子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干,看看少儿频道也是好的。”
她自然不敢说今夜云璃会上电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跟她抢儿子。而她更加不敢让十十知晓他极有可能会是云璃的孩子。
小家伙还小,那么懂事那么听话,她不想放手,真的不愿意放手。若可以,她真的很想成为小家伙的妈咪。一辈子,永远……
“老爹,总之你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