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会努力将痛苦将到最低，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赶紧说，一会觉得痛就喊出来…”一边说，一边替她消毒。
景陌盯着她纤长的手，白嫩白嫩，仿佛有一种吹弹可破的迷人之感，而就是这样一双纤纤玉手，她的主人，却要固执地纹上别人的名字。
思及此，景陌猛然制止，“小强等一下！”
所有人都疑惑。
景陌浅笑，问，“这是永久的，还是慢慢可以褪掉？”
小强撇了撇嘴，解释，“我这里全部都是永久，而且也不帮人洗纹身。”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在顾琳身上，他最后一遍问，“你想好了吗？”
顾琳的心有些凌乱，她慌乱中一个劲点头，生怕过段时间，自己就打消这个念头。
正胡乱想着一些，徒然，她感觉自己指头一阵微凉，伴随着些许的麻木，疼痛感透过手指，直接传递到心脏。
猛然间，她的泪水完全不受控制，直直滑落，景陌抽了张纸，帮她擦拭眼眶汹涌而出的泪水。叶伊水见状，好快握住她另一只手，给予她力量。
“很痛吗？”小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细心地问。
顾琳点头。
“再忍忍，字比较简单，你先缓一缓，我一会再继续。”他一边清洗着工具，一边说。
…
一个“北”字，大概纹了不到半个小时，而此刻的顾琳，早就哭的计划落雨，她咬紧自己的下嘴唇，任由着这肆意的疼痛蔓延在心脏，再从心脏，向全身上下扩散开来。
她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不知是眼泪流多了，还是痛的麻木了。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小强收拾自己的东西，低着头继续叮嘱，“6小时以后再见水，过段时间会结痂，如果有些痒，不用理它，每天记得涂抹一些消炎药，这段时间不要吃辛辣…”
整个过程中，她虽然泪流满面，却始终没说过一句话，没喊过一个痛字。
仿佛，将所有的手指上的疼痛，统统转移到心脏，以一种更加隐忍的态度，咽到肚子里。
她抹了抹眼泪，和小强道了声谢谢，冲他重重点头，“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小强思考片刻，“没有别的了。”
她们出来以后，顾琳认真眺望着这个城市。
没有人知道，与这个城市相隔千里远的地方，一个少年决然地从纹身店里走出来，同样向远方眺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