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漫无目的地在南城的街上看风景,后来,因为天气寒冷,索性打了辆车。
“去哪?”司机问。
“随便吧…”
司机驾车在南城转了大概一个小时,见她穿着病号服,也不说话,他也敢跑太远,后来索性又将她载回医院,“小姑娘,生病了就好好在医院呆着,别乱跑。”
景陌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顿时间慌了,“别,别带我回来,去看海,带我去看海…”
她慌张地说,好似躲猫猫一般,生怕自己回来,被很抓回去医院。
司机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发动车子,继续行驶。
约摸半个小时,她被司机带到海边,倔强地站在寒风中,凝着大海,海风呼啸,残暴地将她蓬乱的头发吹得更加凌乱,她忧伤地闭眼,似乎很是享受这种刺骨的冰冷。
也许,比起心冷,这样更加舒服一些。
冬日里,海边没有什么人,她突然想起那日他们在海边,静谧中依稀能听见潮汐涌动的声音,而这次,海水不再波涛汹涌了,除了诡异的海风,这里已经完全没有往日的痕迹。
是啊,海水结冰了!
海水也会结冰。
海水和眼泪一样,很难被冻结,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咸的。
水的冰点是零度,或许到了海水这里,就是零下好几度吧,她想,海水其实是重情重义的东西,它强撑着不愿意被冻结,一定是在苦苦守候温暖的初春。
可是海水也很天真,残暴的冬天还没有过去,温暖的初春必然不会眷顾,这或许和暴风雨前的宁静,黎明前的曙光是一个道理。
她看着没有一丝生气的海水,再执着,也终究会被冻结。
那是不是也该安静的走开了?
连如此庞大的海水都言败了,那么自己,怎么还是过不了眼下的砍。
誓言像写在沙滩上的字!
总有一天,会被海水抚平。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面对这片死气沉沉的海,这片抹不平伤痛的海,这片带不走哀愁的海,景陌一字一句,云淡风轻。
而这些话,被海风无情地吹散到了全国各地,爱听故事的人很多,而能听懂故事的人很少。
受过伤以后,我们总是痛彻心扉地诉说如何如何难过,如何如何撕心裂肺,可是,却从来没想过聆听者到底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