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呃啊
连续不断的吐血声在屋子来回飘荡。
梁青痛苦的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吃力的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食指满脸错愕的指向身边那个文弱的大夫。文弱的大夫神情委顿后脑的纱布上血红一片但他却在笑着三分癫狂两分得意还有五分全是恨意。
“你对我下毒!”梁青说完这句话便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他刚才实在吐了太多的血下唇上衣襟上裤腿上身前的地板上殷红片片触目惊心。
“对你下毒又如何倘若你不是大魏梁将军的独子我绝不容你继续活在世上!”闲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听众萧清琳晕了过去梁青晕了过去。就连他自己也仅仅能保持最后的一点灵台清明。
作为一个大夫他清楚的了解梁青的疯狂是因为什么。一个漏*点的人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孤独的承受着丧亲之痛孤独的调查着仇人的行踪孤独的在秀水山庄中潜伏了数日又孤独的与六个枢密院的好手大战了一场。
梁青早已经病了他得的是严重而复杂的心理疾病后世里称这些病为妄想症受迫害症强迫症。他是个可怜的人他是个委屈的人但可怜委屈的的不只他一个。没了他这个人星球照样转。这个星球也永远不会围着他转他没有资格强迫别人答应他地无理要求。
闲云捂着额头跪坐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后脑的伤口又破了那梁青的真气还是霸道。不能睡过去千万不能!他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萧清琳双腿上的纱布早已被红色地液体浸湿。她必须尽快接受治疗。
闲云手脚并用慢慢的磨到萧清琳的轮椅边平时走路只需三步便可达到的距离他足足磨了数盏茶的功夫。自他们进屋以后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后但为了去药箱里取毒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了她。
心疼的抚摸着她的伤腿闲云喃喃道。“对不起清琳我早该察觉到梁青地情绪不稳我早该对他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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