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安稳的发育期。
等赫赫部完成了权力更迭之后,到时候谁找谁麻烦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陈珂长长吐了口气。
「救治伤员,掩埋死者,顺便叫项春负责战后统计吧。」
「诺!」
……
大雍,北定关。
相较七日之前,此时雍国极北之天下雄关,昔时水陆通衢丶车马云集丶百货骈阗之景尽褪。
高垣厚墉之上,堪称刀枪森列。
披扎甲之守卒,亦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神色俨然。
无薪之烽燧,早已整备。
全关肃杀,连同南北,充塞四野。
狼毫山距离北定关直线600里远,距离双方缓冲区亦是有400馀里,赫赫部小王庭离北定关就更远了。
奇怪的是,「阿史那和拖」出兵狼毫山,北定关好像提前收到了风声?
其实无足怪。
谁让北定关有特殊的路子呢。
狼毫山边市私通数年,参与者如同深渊,到底攀扯到了谁,实在是不可为外人道。
徐安宁早就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但她却没有想到这里面的水如此冰寒。
「……宝姐儿。」
「啊?父亲!」
徐安宁终于回神,看向了坐在帅椅上的镇国公。
老国公今日未曾着甲,他身高六尺余(一米八多),相貌堂堂,留有白色短须,头上戴着珠翠宝石的梁冠,身着大紫色的蟒纹袍服,腰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