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再造,恩公有事相邀,安宁自无不从。
何况,恩公以箭传信,明显是不想它人知晓这件事情,若是由你亲自去请其前来,对方恐会认我自持门第,高傲无礼,不念恩情,乃忘恩负义之辈。
此,本就是戳心之举。
何况,我又怎可因个人安危而背信弃义?」
徐福被说的老脸通红,最终只能点头称是。
「备车,立刻,马上。」
「诺!」
……
一刻钟后,徐安宁来了福运楼的天字一号厅。
摒退了左右,让徐福在门外守候,徐安宁进入了房门大开的正堂。
陈珂束发扎冠,一身宽松的丝质白袍,坐在八仙桌后的软榻上,正用铜炉内的炭火煮着什麽东西。
旁边的小凳上放着匣子,匣盖已经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寒气四溢的冰块儿。
「恩公!」
徐安宁行了个淑女礼。
陈珂见她一身黑色袍服,束腰霞冠,装饰简单,也没有覆着面纱的漂亮面孔,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他也不见外,直接指了指八仙桌前的椅子。
「坐。」
徐安宁坐在了椅子上,举止得当,神色从容。
「能喝凉的吗?」陈珂看了一眼冰块。
后者愣了下,随后点点头。
「能的。」
然后陈珂就做了一壶「冰镇酸梅汤」。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