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实上,陈珂是冤枉褚敬龙和杨泰了,二者的确布置了「警戒哨」,甚至还是从「陷阵营」中挑选的精锐!
在二人看来,这些精锐毕竟是江湖中人,从小练武,去充当下斥候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结果,这帮人造反的时候嚷嚷地厉害,但真参与造反行军,那就有点像孙猴子诏安当弼马温一样,浑身汗毛直刺挠!
第一天的时,听话,斥候前出数十里。
但天天骑马磨着裤裆,大腿根儿都磨烂了。
艹,不想干了。
事实上,除了常年训练骑术的老卒,哪怕江湖众人,让这些「黑社会」骑上一天的大马,他们也受不了。
尤其是,体验了几天枯燥无味,又充满危险的军中生活,这让一些向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性子无拘无束的江湖汉子开始不得劲了。
因此,见无人监管,从第二天开始,这些斥候队乾脆自行散开,美曰其名人员分布,警戒范围更广。
丝毫不担心被敌人逐个击破。
毕竟,我们可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有人乾脆还磨起了洋工偷起了懒!
比较,原本在地方都是大爷,跑这地方当孙子有瘾不成?
就这样,原本对陈珂部就没什麽威胁的外围斥候,在四个非人者亲自出手「摸哨」的情况下,连反应都来不及被轻而易举的剪除,土崩瓦解!
身后,一千兵马都是棉布裹着马蹄,口衔木棍,寂静微声,直至畅通无阻的行至「义军」大营近一里之外后,众人这才解除束缚,然后开始结阵。
敌人没有建制的骑兵部队,又是夜袭,大郎只安排了少量的轻骑兵侧翼牵制,剩馀的大部队皆作为主力开始列阵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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