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怠惰,违令者斩!”
说着扭头扫了一眼身边部将:“尔等当以身作则,以身效法,若有违军纪,本将杀人的时候也绝不手软”
“卑职不敢!”诸将惶恐。
吴三桂冷哼,本想痛斥一番宣泄心中怒气,但最终只是咬牙切齿说了一句:“宁远军今日之辱,当以血来洗!否则尔等一辈子抬不起头!”
宁远卫城属军管城市,军方在这里一家独大,没有多余的行政单位,原本城中除了总兵府还有个巡抚府,不过随着黎玉田申请回京后,这巡抚府就被军中将领所占为私宅同时兼为招待所,比如那个被常宇一刀砍了的监军曹永就住在这里。
巡抚府的一处偏院,数十太监军持刀警戒来回巡视,一般别说靠近,就是远远看一眼都会被立刻盯上。
院中正房一个大木桶内,常宇眯着眼泡在热水里,身上伤口已全部愈合,只是微微隐隐作痛而已,刚才军营大显神威,实则一身泥泞狼狈如流浪狗。
外边寒气袭人,室内木桶热气腾腾,锦衣卫头目萧然躬身在侧低声汇报工作:宁远城内明处人手一百二,暗处六十七,派去北边打探军情一共三组四十六,另,总兵府和军营以及各城门均有暗哨盯着,吴三桂手下排的上名的将领都在监视当中。
“即便发现某人有异常,若非紧急情况下不要贸然动手”常宇仔细叮嘱,身处关外,大战在即,军心是关键,他可不想如袁崇焕当年那般冲动一刀砍了毛文龙,爽是爽了,却把整个辽东弄的大乱。
萧然离去,常宇穿戴整齐,走到大堂坐下,看了桌上一眼,又看了坐在门口望着外边风雪发呆的吴中眉头不由一蹙。
这次出宫离京,一直鞍前马后的方三却突然不见了没有跟过来,春祥又要坐镇锦衣卫,以至于他身边没个人伺候,现在连壶热水都要自己去烧,眼前那个吴中武技惊人,但时而感觉是个二愣子,时而又高深莫测似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绝不会是个会伺候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