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落到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刮只管给个痛快”这飞贼倒也爽快。
常宇笑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东厂何时给人痛快过”两人顿时脸色一寒,竟说不出话来。
“王朗,你的螳螂拳学了几成了?”常宇问道,王朗眉头一挑:“这螳螂拳乃俺自个儿所创,跟谁学?”
常宇一怔:“不是跟这飞贼么?”
王朗看了旁边李炳宵一眼:“李兄同俺亦师亦友,的确教了俺功夫,但这螳螂拳却是俺自个儿所创”。
常宇哦了一声,原来如同蒋发和陈王廷的关系一般。
“那为何李炳宵作案留下的字条上的画押是螳螂呢?”
“因为案子是俺俩一起干的,当然也要留下俺的名号”王朗的一句话让常宇很是无语,原来劫富济贫四个字代表李炳宵,那螳螂代表的是王朗……
劫富济贫?呵呵呵,常宇一脸不屑:“你们劫来的银子有多少用来济贫了,还有那富人凭什么就该被你们劫,就因为人家有钱?”
“那些有钱人为富不仁,搜刮民脂民膏……”李炳宵吐沫横飞,常宇听了直叹气,又是一个资深的仇富主义者,不过也懒得怼他,摆摆手打断李炳宵:“不管你是劫谁,这都是违法乱纪之举,国有国法尔等不告而取是为盗且数目巨大,按大明律盗窃物品价值一百二十贯钱(一百二十两银子)当处绞刑,汝等昨夜在衙门偷盗都不止这个数,更不论往日他处了,论罪当死”。
听到此,李炳宵和王朗两人已是面若死灰了。
“但本督有惜才之心,现在给汝等一个机会”常宇抬手一指大堂外围观的十余番子:“随意挑五人车轮战,过关则饶汝等性命往后在东厂听令,反之必死无疑”。
东厂高手如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像吴中,陈王廷,乔三秀这种在江湖上已是大宗师级别,除了他们之外,东厂网罗的爪牙中不乏一流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