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为李来亨报仇的意味,可后来周总兵又摆了人家一道,阵前弄死张璘然不说,还捉了熊通陈尚智,甚至连他的牛头宰相都差点给俘了,人家这次能不长点心么”。
蔡懋德抚须默默点头,倒是旁边的周遇吉哭笑不得,怎么听说上去都是自己在搞事情,拜托,这些勾当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你在戳,老子不过一个执行者。
“瞎子李对蔡大人看重,加上有前车之鉴,此番必须小心应对,他提一先锋,在双城正中扎营,一来是为为安全起见,二来也是一种表态,一种施压”。
“咱们当何应对?”
蔡懋德脱口而出,甚至他应该都没意识到曾几何时常宇已经成为他们的主心骨了,完全一种潜意识行为。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能施压,咱们也亮亮实力,让他知道搞那一套吓唬谁啊!“
”怎么亮?“,周遇吉问。
“先派人过去传话,让瞎子李的人马后退十里,然后你也提兵一万往南十里外扎营”。
周遇吉和蔡懋德相视一眼,然后沉思:文水和交城相隔四十余里,两方以城为大本营,然后各提一只人马推进十里扎营,算是旗鼓相当,谁也不落下势,一不示弱对方,二也没强压,以示平等。退一步说即便打起来,战线距离相等,谁也不占便宜。
“只是有一点,人家瞎子李已经在中间线扎营了,你让人家后撤十里,人家就撤?”
“让他撤,他一定撤”常宇还是非常自信的,确切时候是对蔡懋德有信心。
他预估这次贼军会小心应对,但没成想用大军压境这招,更不知道瞎子李是有多激动,一大早就把人马派过来了。
”可知贼军那支先锋是谁的人马?“常宇随口问道。
”贼军也许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