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这就是提前把丑话说到了前头，但实际上，也是试探一下这张大胡子。
显然，张大胡子对马寻有一种特别的‘尊重’。
可以确定，张大胡子这货应该是下决心，《笑傲》完事之后，他就不会在央视干了。
原时空大概就是这样的，只是马寻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细节。
不过，在央视干有一个特别大的缺点。
赚不到大钱！
央视给的待遇，若是比其他的大型单位，那肯定也是相当不错的。
但要是跟娱乐圈内相比，也就是张大胡子这样的家伙，搞出来的那几部戏的价值相比……
真不够看！
就比如，《水浒传》如果是一个民营公司拍出来的，然后取得了去年那种最高收视率的成绩。
那张大胡子自己不赚个几百上千万，那他就是个大傻逼。
可惜，在央视他也就是基本工资加上奖金。
当然了，这货必须有不少灰色收入，可这些收入那不是偷摸整的嘛。
离开央视，才能光明正大的赚这些‘灰色收入’。
也就是更多的钱。
马寻刚刚的话，其实暗含攻击力……至少提前预设了一个立场‘我的《射雕》有可能比你的《笑傲》强’。
虽然没有明说，可这意思张大胡子绝对听的出来。
可这货竟然没有强力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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