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欧洲电影。”
马寻笑了笑,“我们不是在模仿谁,我们只是想做真正属于创作者的电影。”
让?杜邦看着他,“你们真的打算一直这样走下去?”
“是的。”马寻点头,“我们不会改变初衷。”
让?杜邦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那我愿意加入你们。”
马寻一愣,随即露出笑容,“欢迎你,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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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威尼斯电影节的后台,园园正接受一家意大利媒体的采访。
“有人说你是新一代女性电影人的代表。”记者问,“你怎么看?”
园园笑了笑,“我不是代表,我只是个导演。我只希望,我的电影能让更多女性导演被看见。”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记者继续问。
“我正在筹备一部新的电影。”园园回答,“这次我想尝试一种新的叙事方式,用非线性结构来讲述一个关于家庭与成长的故事。”
“听起来很有挑战性。”记者说。
“是的。”园园点头,“但我觉得,电影的意义就在于不断尝试。”
采访结束后,园园走出会场,东京的夜色已经降临。
她拿出手机,给马寻发了一条信息:“我准备开拍新电影了。”
很快,马寻回了消息:“很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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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东则在柏林,参加一场关于战争题材电影的研讨会。
“你的电影让我想起了二战时期的地下音乐家们。”一位德国影评人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