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安眠药开始起效,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但意识却异常清醒,蜡烛确实起了作用。
那种熟悉的拉扯感再次袭来,但这次我没有抵抗。耳边的电流声逐渐增强,间或夹杂着模糊的人声。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像林教授教的那样在脑海中形成问题:
\"谁在那里?\"
电流声突然停止,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许晚...\"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它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谁?\"我在心中问道,同时感觉到右手腕的印记开始剧烈疼痛。
\"李...素...华...\"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磁带卡带般的扭曲,\"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我继续问,额头渗出冷汗。
\"小...心...\"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他在找你...他很危险...\"
\"谁?谁在找我?\"
\"不...要...相信...\"声音突然被一阵刺耳的噪音打断,\"...金丝眼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金丝眼镜?林教授?
就在我想继续追问时,蜡烛火焰猛地蹿高,几乎舔到天花板,同时变成深红色。房间温度骤然下降,我呼出的气在空中形成白雾。右手腕的疼痛变得难以忍受,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皮肤下搅动。
\"李素华!\"我在心中尖叫,\"什么金丝眼镜?告诉我详细一些!\"
回答我的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几十个声音叠加在一起。
床头柜上的蜡烛突然熄灭,浓烟形成一只手的形状朝我抓来。
我猛地坐起,大口喘气。录音设备还在运转,我颤抖着按下停止键。房
间恢复了正常温度,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肉烧焦的气味。蜡烛完全融化了,白色的蜡油像蠕虫一样爬满了床头柜。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录音去了林教授办公室。播放录音时,我们俩都沉默了,除了我的提问,录音中只有静电噪音,没有任何女性声音。但当我提到\"李素华\"这个名字时,林教授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认识这个名字?\"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反应。
\"可能只是巧合。\"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三十年前,市立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