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的王姐私下告诉我:\"有人说你身上带着晦气,碰过的东西都会坏掉。\"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小张坐了我的椅子,第二天就发高烧住院了。虽然医生诊断是普通流感,但办公室里已经开始流传我\"被脏东西缠上\"的谣言。
\"俞明,公司决定调你去昆明分公司。\"李总监的话像一记闷棍,\"换个环境可能对你有好处。\"
我知道,这是变相的放逐。
让我恐惧的是,我确信这不是普通的职场挫折,我是被人\"整\"了。
我的家乡潮汕地区一直流传着\"降头\"的说法。小时候听奶奶讲过,如果得罪了懂行的人,可能会被下咒。
而我的这些症状——持续的噩梦、突然的霉运、周围人的排斥——全都吻合。
昆明四季如春,阳光明媚,但我的噩梦并没有停止。
相反,它们变得更加频繁和恐怖。我开始梦见一个穿黑衣的女人站在我床边,她的脸模糊不清,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笑。
\"你还好吗?脸色像鬼一样。\"新同事问我。
我苦笑着摇头。在昆明分公司,历史再次重演。无论我多么努力,工作总是出错。
电脑莫名其妙死机,重要文件突然消失,甚至连我经手的打印机都会频繁卡纸。
\"俞主管,这份报表的数据对不上啊。\"财务部的小陈第三次来找我时,眼中已经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感到一阵眩晕,那些数字在我眼前跳动,像是有生命般故意扭曲自己。我知道不是我的问题,但没人会相信。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正在修改项目方案,突然闻到一股腐臭味。
我环顾四周,办公室里其他人似乎都没注意到。那味道越来越浓,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我冲进洗手间干呕,抬头时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黑影从我身后闪过。
那天晚上,我做了最恐怖的一个梦。我站在一个陌生的灵堂里,四周点着白蜡烛。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躺着的是我自己。而站在棺材旁的,是那个黑衣女人。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她没有五官,只有一片空白。
\"离开这里...\"她嘶哑地说,\"否则下一个就是你母亲...\"
我惊叫着醒来,全身被冷汗浸透。凌晨三点,我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听到她睡意朦胧的\"喂\",我几乎哭出来。
第二天,我递交了辞职信。我知道必须走得更远,到一个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