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个奇怪的纹身——一个变体的\"奠\"字。
\"停车!\"我突然喊道,\"让我们下车!\"
司机没有反应,反而加速了。张明月也察觉到了异常,她试图开门,但是车门纹丝不动。
\"你是谁?\"她颤抖着问。
司机终于转过头,他的脸开始融化,皮肤下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是那个早点铺的老人。
\"祭品就该去祭坛...\"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张明月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刀,猛地刺向司机的手臂。
司机的手臂上没有血流出来,只有黑色的烟雾从伤口处涌出。车子剧烈晃动起来,最终撞上了路边的消防栓。
水柱冲天而起,在月光下像是一道银色的喷泉。
我和张明月趁机踹开车门逃了出来。
回头看时,出租车已经不见了,只有一滩黑色的液体在路面上缓缓蒸发。
张明月脸色苍白,\"界限越来越模糊了,它们能更容易地来到这边...\"
我们一路狂奔到大学,门卫室里空无一人。
校园里寂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没有。陈教授的研究所在老校区一栋独立的小楼里,窗户里竟然亮着灯。
我们刚跑到楼前,门就开了。
陈教授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奇怪的香炉,烟雾呈现出诡异的蓝色。
\"进来,快!\"他急切地招手。
我们冲进屋内,陈教授立刻关上门,用一把铜锁将门锁住,然后在门前撒了一圈盐和朱砂混合的粉末。
\"你们激活了镜子。\"他脸色凝重,\"时间不多了。\"
陈教授领我们进入里屋,那里已经布置好一个奇怪的阵法——地上画着复杂的符文,中央放着那面铅盒,
\"守门人必须在七月十五前完成仪式,否则就要再等一个轮回。\"
张明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周煜,你的手...\"
我低头看去,右手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奠\"字,像是从皮肤下面渗出来的。轻轻一碰,传来钻心的疼痛。
\"标记加深了。\"陈教授叹息,\"它认定你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崩溃的吼叫着。
陈教授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古籍,\"你和张明远之间的联系比想象中更深。\"
他翻开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