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纸人!
“那‘守墓人’……”
“我就是守墓人,守的不是坟茔土丘,”老者缓缓道,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看向极其遥远的地方,
“守的是‘界限’,是‘规则’,是那些不该被遗忘、也不该被记起,不该被打开、也不该被彻底封死的‘门’。”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变得锐利起来:“比如,你无意中在自身灵台上打开的那一扇。”
我眉心猛地一跳!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庙……”
“机缘巧合,也是命中注定。”老者摇摇头。
“你的体质特殊,灵台清明,极易感应‘彼界’。那庙里的些许残留灵念,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问题在于你自身。你就像黑夜里的灯塔,对那些迷失的存在和渴望冲破界限的力量来说,太过耀眼了。”
“那我该怎么办?那扇门……关得上吗?”我急切地问。
“难。”老者吐出一个字,神色凝重,“门已开缝,浊流已渗。强行封堵,恐引更大灾祸。况且,觊觎这扇门的,不止是那些无意识的游魂和低阶的‘缉魂差’。”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我:“制作‘纸傀’引路,试图将门固定于特定‘容器’之上,这手法,像是某些不甘沉寂的‘古老存在’又开始活动了。柳枝巷的李老头,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可怜虫罢了。”
我想起纸人记忆里那个麻木的纸扎铺老头,和他念叨的“他们”。
“那……‘他们’是谁?”
“一些早已该逝去,却凭借特殊手段或强烈执念,徘徊在‘界限’附近,试图归来的东西。”
老者语气低沉,“你身上的‘门’,对他们而言,是千载难逢的‘路标’和‘通道’。”
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再次袭来:“我就只能等死吗?或者等着被他们抓去当什么‘容器’?”
老者沉默了片刻,从书案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枚小小的、触手冰凉的玉佩,形状像是一把古老的钥匙,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无法辨认的细小符文。
“戴着它。”老者说,“能暂时遮掩你,让那些东西不那么容易找到你。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他顿了顿,浑浊却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要真正解决问题,你需要找到那扇‘门’被强行撬动的根源,找到那些‘古老存在’的凭依,了解他们的目的,然后……做出选择。”
“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