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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种包装。\"卖的大婶摇头。
\"现在谁还用这种老式糖纸啊。\"玩具摊主嗤笑。
就在我们准备放弃时,一位跳广场舞的大妈眯眼看了看糖纸:\"哎哟,这不是老马的糖吗?\"
\"老马?\"我和赵明异口同声。
\"就以前在这卖梨膏糖的老马头,死了有五六年了吧?\"大妈压低声音,\"他生前最爱小孩,总免费给糖吃。后来得了喉癌,嗓子烂得说不出话,死的时候可惨了...\"
我浑身发冷:\"那现在谁在卖他的糖?\"
大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哪还有人卖?老马没儿女,他那套做糖的家伙事儿早不知道哪去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每年农历七月半前后,总有人说在这看见个穿蓝衣服的老头推糖车,你们打听这个干嘛?\"
回程的出租车上,赵明脸色发白:\"齐哥,小豆该不会是...\"
\"闭嘴。\"我握紧那张糖纸,上面的老头笑脸此刻显得无比狰狞。
回到家,小豆又发起了高烧。
妻子正在用湿毛巾给他擦身,见我回来,红着眼圈说:\"刚才他又咳出血了...\"
我坐在床边,握住儿子滚烫的小手。
小豆突然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的空气,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爷爷说…再吃一颗糖...就不疼了...\"
我猛地回头,卧室里除了我们三人,什么都没有。
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梨膏糖气味。
第二天,经赵明介绍,我见到了他口中的\"懂行的人\"——一位姓陈的退休风水先生。陈老先生听完我的讲述,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糖纸,长叹一口气。
\"孩子这是被'阴债'缠上了。\"他指着糖纸上那个模糊的符号,\"这不是普通商标,是一种很老的契约标记。\"
\"什么意思?\"
\"有些人死后执念太深,会找活人'讨债'。\"陈老先生解释道,\"这卖糖的老头生前喜欢孩子,死后还想继续'照顾'他们。你儿子接受了他的'礼物',就等于欠下了'阴债'。\"
我浑身发抖:\"那该怎么办?\"
陈老先生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黄纸包:\"今晚子时,带上这个去火车站广场。找到当初老头摆摊的位置,把符烧了,同时喊你儿子的名字和三声'债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