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想,所以才杀人的,但没有证据,所以从客观角度评价,我其实就是患上了臆想症。”中年夏守十分冷静地给自己做出了诊断。
而老年夏守显然久病成医,开始给中年的自己分析:
“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你有没有病,是很容易分辨的,你杀了人,警察都在调查,但只要我把逃脱追捕的方法告诉你,那不就验证了某些超自然事物的存在吗?”
“梦里的事记不住的。”
“但还是会残留印象和感情!在关键时候,它会发挥作用的。”
“但你刚刚还说,我们是不存在的。”
“你这话说的,我们不存在的结论,是我根据这个梦中的世界观,推理出来的设定,但我在感性上,还是认同我自己存在的。”老年夏守说。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而且,不一定非要否定你我的存在,去承认那小子才是唯一的真实,我们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自己的未来。
如果我或者你,都真实存在,那么这或许是一次很有意义的实验,即便我们不存在,根本没有未来,也没有任何损失。
谁说一个不存在的人,就不能做白日梦?
虽然我是个老头子了,但做梦的权力还是有的。”
“说的也对。”
中年夏守仿佛被说服了,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就是啦,喂,年轻的我。”老年夏守冲夏守呼唤道。
夏守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转过身去,看向身后那两个怪人:“有事?另外,能不能别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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