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队里有一个很魁梧的男人。”夏守回忆道。
“行刑队的人,都和同伴之间有契约链接,陌生队伍会让原本的战斗力下降,所以一般换队伍的情况,只存在于队员人数不足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原来的同伴,可能都受了重伤,不能战斗,当然,还有可能……”
白河没说另一种更糟糕的情况。
夏守脸色一沉,轻叹一声。
“白队长,你们终于来了!最近真是忙得焦头烂额,局面糟糕透了!”
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用手帕擦着汗,从外头走了进来。
他风风火火,还未等白河回应,便招手道:“跟我来吧,这边太吵了!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
你身边这位就是‘底牌先生’吧?
幸会幸会。
关于血母教,我们有了一些新进展,不过恐怕局里抽不出什么人手来协助你了。”
听到底牌先生这个绰号,夏守的表情拧成一团。
他困惑地看向白河:“这不是咱们管控局的绰号吗?”
“你的绰号其实是自上而下推行开来的,背后的故事就说来话长了,我可以简单和你说说。
你第一次血魔之屋的任务在明面上是不合规的,如果不是部长从副局那里得到了特批,以你的级别无法参与那种行动。
而那次任务的主负责部门其实是二部,我们三部和大部分部门的关系都不太好,尤其是二部。
所以当二部的副部长,得知你这个一级员工要进屋子时,就说了一些很委婉的讽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