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她刚刚阅读的这本,是林日昃早年写下的日记,那时他已经能用裂痕法术在纸页上迅速镌刻文字,但他在写这本日记时,还是采取了用羽毛笔蘸墨这种效率低下的书写方式。
“梅莉萝丝。”
听到背后有人叫她,鼻梁带疤的女子立刻转过身,向身后的人弯腰行礼:“师父。”
梅莉萝丝的师父是个戴着面纱的矮小女性,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是这个国家的国师。
没人知道她面纱后的面孔有没有像裂王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依旧永葆青春,但起码她的嗓音这么多年来依旧年轻。
“有收获吗?”女国师询问道。
梅莉萝丝叹了口气:“都是我们已经知道的事,他好像和那个爱丽丝不熟。”
“是吗。”女国师不置可否。
梅莉萝丝转头看向这满屋子的日记,蹙眉道:“有没有可能,那些都是林日昃瞎编出来误导我们的?
他早就预感到有一天自己的文字会被我们看到,所以写下一些令我们在意,却又根本不存在的事,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以确保我们错过那些他想要传达的,更重要的讯息?”
梅莉萝丝叉着腰,环视这间光线阴沉的背阳书库,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
她和其他人,已经在这个屋子呆了三天了。
但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有专人阅览过这里的所有日记,并将日记中所有疑似有用的信息,全都被摘录了出来。
时隔多年,他们来到这里,再次重头阅览,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关系重大的事,以至于他们必须从头整理所有文本,找到那些看似毫无价值,实则暗藏玄机的文字。
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有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