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脸的不爽,嚷嚷道。
“果然被青书兄弟言中了,你家娘子被人欺负,你却顾虑他高太尉不敢报仇。
你自家娘子被欺负尚且如此畏缩,要是旁人普通娘子被欺负,岂不是更不敢出头
你怕那高太尉,洒家可不怕,待洒家赶上前去,叫他什么高衙内吃洒家三百禅杖!”
鲁智深是个豪爽的性子,最见不得贫穷弱小被人欺凌。
哪怕是不相干的女子被人调戏,他都会出头伸张正义,何况是林冲的娘子。
这话听得林冲一脸羞惭,但他爹林提辖,混到他成了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不容易。
有几个人,能做到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呢。
尽管惭愧,但林冲对于鲁智深却更加佩服,捎带着对宋青书也有了几分佩服。
不过闻着鲁智深一身的酒味,便一把拉住他,说道。
“师兄说的对,林冲也是被那些小厮劝住了,暂且饶他吧。”
鲁智深也察觉出来,林冲是真的不想得罪上司,他也不好再做恶人。
世道如此罢了,便摆了摆手,摇摇晃晃醉意都浓郁了几分。
众泼皮见鲁智深真的醉了,便把他搀扶回去了。
林冲带着媳妇儿回家,但一路上却都怏怏不乐。
宋青书的话,经过鲁智深转告到他耳朵里,甚至宋青书连面都没露,他岂能没有触动。
那是宋青书在鄙夷他,知道不用来做无用功啊。
第二天,和尚酒醒了,提到林冲之事,也是一声叹息。
毕竟,他一个潜逃的和尚,可不能害的人家丢了高薪厚禄,快意恩仇。
“可恨那高衙内,洒家真想铲平他的狗头,也好为东京除一祸害。
林师弟也是,忍气吞声,姑息养奸,岂能长久”
和尚是提辖出生,街面上混的,见过的龌龊也不少。
自然知道,像太岁高衙内这种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行了,提辖且看,林教头出事,就在这几日了。到时候,你我攮死高衙内,为民除害,林教头便也怨不得我们什么了!
只不过,到时候怕是得再度流落江湖,落草为寇了!”
宋青书这两日,与鲁智深比武斗酒,论剑谈家国,倒也是好不快活。
“洒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