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宫,园林凉亭內。
庄渊说完之后有些口渴,准备喝点水润润嗓子。
结果魏王激动的一下衝过来抓住他的手,还使劲的摇晃两下,“先生此计正中寡人之心,恨不得能与先生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啊!”
听到这话,庄渊瞳孔一紧,他要是没记错,魏王好像还有个男宠叫龙阳君
靠,自己年芳十八,皮肤白皙,模样英俊,这魏王老小子该不会有啥不该有的心思吧
庄渊此刻竟然感觉有些后背发凉,装作惶恐之状,將手抽出来,行礼道:“不敢,为大王深谋远虑,本就是我分內之事。”
魏王並没有察觉到庄渊对他的警惕,反而哈哈大笑道:“不必这么客气,快坐,请先生详细与寡人讲讲,这乱秦之策具体该如何执行啊。”
庄渊见魏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鬆了口气,遂坐下道:“大王,攘外必先安內,虽然秦国內部矛盾巨大,但魏国之中却也有奸佞之臣,包藏祸心,若是不將其剪除,非但危害国家,影响大计,甚至连大王您的安危,恐怕都难以保障……”
“什么!”魏王刚坐下,就被最后一句话嚇得蹦起来,“先生说的人是谁”
“在下所说之人,正是大司空——魏庸!”
“魏庸”魏王愣住了,“他有这本事能威胁寡人的安危”
庄渊从袖子里將准备好的罪状拿出来,递到了魏王面前,“在下既然这么说,自然不会胡乱诬陷大司空魏庸,大王一看便知。”
魏王將罪状接过,一张张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黑,最后猛地一拍桌面,怒道:“岂有此理!”
但好在魏王没有彻底被情绪弄得失去理智,他拿著罪状问道:“不知先生,这上面所说之事是从何处得来,可证据確凿”
“自然。”庄渊道:“大王想必知道,魏庸曾经有一女名为魏纤纤,此女后来爱上了一个刺客,此人乃是……”
之后庄渊便將玄翦和魏纤纤的事大概讲了一遍,然后又著重讲了魏庸利用魏纤纤,让玄翦暗中干了不少坏事,其中就包括杀死曾经的魏国大將军。
“大王,这玄翦为报杀妻之仇,忤逆罗网命令,在来大梁的路上,在下与其正好碰上,怜其乃性烈之人,豪情丈夫,因此出手相帮。”
“主要是在下认为,玄翦若为报私仇而杀死一名大司空,既违反了魏国律法,又损伤大王的顏面,因此才安抚下他,答应帮其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