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来的电话:“小哥,快来送我女儿去上学。”
“好的,我马上到。”我猜她昨晚也喝多了,大概率又参加了哪个富婆局的第二场。
送她女儿去上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要是通宵打麻将,就会叫帮送服务。
可到了她家时,给我开门的不是她女儿,而是白洁。
“你女儿呢?”我疑惑地问,下意识朝屋里望了望。
“上学去了!”白洁认真地回答。
“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你酒还没醒吗?”我也是无语了,没单子叫我过来干嘛。
“你先进来再说。”白洁侧身让了让。
本来我是不想进的,但看到白洁穿得那么清凉,就有些动摇。
想起昨晚在会所里,她坐在那群富婆中间显得格外显眼。比她们年轻,比她们漂亮。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进了门。
白洁穿着双拖鞋,走路时身子微微摇晃,显然昨晚的宿醉还没完全缓过来。
她身上只套了件宽松的吊带睡裙,领口松松垮垮的,裙摆刚过大腿,随着她的走动,让我忍不住多瞄两眼。
“坐啊,愣着干嘛?”她歪倒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这才注意到她连袜子都没穿,脚趾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
坐在沙发上时,裙摆缩上去更多,让我不得不移开视线。
我坐下后就问道:“说吧,找我来是什么事?”
白洁突然往我身上靠了靠:“我也就直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