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选手也先后冲过了终点。
黝黑的脸上确实看不出太多明显的表情,他们只是默默地走到一边放松肌肉,没有庆祝,也没有交谈。
显然,即使对他们而言,这样得来的名次也绝不会令人高兴。
我看着她们俩:“没事,一点小插曲。”
心里却清楚,这笔奖金,恐怕拿得不会太顺利。
很快,就有几名胸前挂着证件的工作人员径直朝我走来。
为首的一人表情严肃地表明身份:“我们是赛事兴奋剂检查官,根据规定,需要对您进行赛后尿检,请配合。”
这是大型比赛的常规流程,尤其是对可能获得名次的选手。
我镇定地点点头:“没问题,配合工作。”
跟着他们走向检测站的路上,我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鼓。
“我吃的那颗大力丸,应该不算兴奋剂吧?”想到这里,原本赢得比赛的兴奋感被一股不确定的忐忑悄然取代。
配合着做完所有检测流程后,我重新回到终点区。
组委会临时组织了一个小型的庆祝活动,有工作人员引导着获奖选手合影。
我被请到中间的位置,有人将象征冠军的奖牌挂在我脖子上,又递过来一个写有10万奖金的模拟支票板。
我捧着支票板,对着镜头努力挤出笑容,但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些喧闹的仪式上。
“奖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希望能安全通过尿检吧。
庆祝活动刚告一段落,记者杨舒雅便拿着话筒,带着摄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