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躁地等待最佳时机。
这种纠缠最是难办,他目前的所有行为都踩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就算报警恐怕也收效甚微。
水声停了。我下意识地看向浴室方向,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或许该找陈志鹏帮个忙,让他带几个骑手兄弟,轮流在夏琳住处附近盯几天。
浴室门拉开一道缝隙,夏琳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我洗好了。”她无意识收紧浴袍的领口。
我也去冲了个澡,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
夏琳已经侧卧在床上等着我了。
接下来,她把动弄搞的很大,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给隔壁那个人听
“豪哥…”
“嗯?”
一个多小时后,她没有再回应。
我在床上静静躺着,身旁夏琳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
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一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这里过夜。
我掀开被子,听了一下外面没什么动静后。
走到床边俯身,在夏琳耳边低声唤她:“该走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瞬间清醒过来。
我们像两个默契的共犯,悄无声息地整理好床铺,消除所有停留过的痕迹。
退房时前台打着哈欠,接过房卡时看了眼时钟。
车子行驶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夏琳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