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蓝的眸光微微转后浅浅的道:“手冷了很快能捂热,心冷了要捂热却极难。”
安子迁的眸光深了些,看着她那又如墨玉般泛着浅浅光华的眸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却又轻轻赞道:“你穿这身大红的衣裳真好看。”
“你当日里若是不坚持你的意见,我只怕这生都不能穿大红裳,也穿不了这么贵气的牡丹花。”楚晶蓝浅笑道。
安子迁见秋日的薄阳柔柔的照在她的脸颊上,映得那卷长的睫毛竟也有了分妖娆之感,他的心念微微动,想起她危机四伏的处境,心里竟也有些不是滋味。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白净如瓷的侧脸,那雪白的汗毛在他的手掌下轻轻缩成了团,再温柔的贴合在她的脸上。
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却分明看到了他的眼里有了和往日不同的东西,他浅浅的道:“我第次见到你用些手段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有些不悦的。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是极完美的,纵然明知道你能纵横生意场上是需要些手段的,却并不希望你在我的身边也耍手段。而安府里远不如表象下看到的那么平静,是需要些手段才能何护得了自己,所以又盼着你能有些手段。原先还曾想过用我的温柔替你藏起你身上的锋芒从而让你过简单而又快乐的日子,当我看到那份毒药时,我才知原来这府中女人的争斗竟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不管我对你是温柔以对,又或者替你想好无数个遮风挡雨的法子,却终究极只能挡得住明刀,却挡不住暗箭。”
楚晶蓝的眸光变得有些复杂,心里竟不自觉得升起了抹温柔,原来他的心里竟也这般想过!
安子迁低低的又道:“昨日里我们在说金丝雀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不禁在想,我若是只金丝雀的话,是否真的会甘于缚在笼中过人生?答案和行动都在对我说‘否’,我又岂能再将你当做是我的金丝雀而缚在这坐并不悠然的悠然居里?”
楚晶蓝的眸光微微敛,睫毛轻抖,如振翅蝴蝶般,她浅浅笑后问道:“那你日后打算如发何待我?让我如雄鹰般飞在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