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消失的干干净净。俞凤娇想要她的命?很好!
安夫人恨的牙痒痒,却还是扭头看着乐辰景道:“世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辰景有些阴阳怪气的道:“这会知道我是世子呢?我还以为安府里从上到下都和这个贱女人一样,没有半点规矩!”他的话说是影射俞凤娇方才安夫人明明不是问她的话,她却一直在旁插话。
安夫人和安老爷自是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忙狠狠的瞪了俞凤娇一眼,又想起方才进来时因为太过惊讶,没有向乐辰景施礼,此时忙又依着规矩朝他行了一个大礼。
乐辰景冷笑道:“我以为你们的眼里只有父王,根本就没有将我这个世子放在眼里,又以为这商贾之家就是比不得官家,完全没有规矩!半夜里先是这些个混帐擅自闯到我的屋子里,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哭丧的女人,这们安府还真是晦气的紧!我没有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倒还好意思问我发生什么事情?安老爷,你就是这么管家的?”
他说话素来就有些刻薄,行事也甚是嚣张,说的话从来都不按套路,此时这番夹枪带棒的一阵乱骂,倒把安老爷和安夫人吓得不轻,两人忙告罪说不敢。
楚晶蓝看到安老爷、安夫人和乐辰景的相处方式,心里只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两人平日里在她的面前总摆着一张自以为是的脸,那谱摆的极大,此时遇到地乐辰景却都成了哈巴狗了!
乐辰景冷笑道:“不敢?见到我不行礼,此时还由着这个女人在哭丧,是觉得我太好说话吗?我告诉你们,父王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好像本世子也可以!”
这一句话当一下就将安老爷吓得不轻,他对西京官场上的事情甚是熟悉,自然知道乐辰景近年来是皇帝的新宠,什么事情都会考虑乐辰景的意见,此次乐辰景若是回京告他的御状,只怕整个安家都完了!此时又哪里还有心管这些个家事,当即跪倒地道:“草民失了礼数,请世子絮罪!”说罢,忙扭头吩咐身边的护院道:“还不快将她给拉下去,别污了世子的耳朵!”
楚晶蓝一见这阵式,心里的冷意更重了些,说到底,这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