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花钱!”
许长安蹲下身,把背篓往旁边挪了挪:“霜儿,你这话我可不爱听。
咱家如今不比从前,好歹有了点底子,我身边的女人,不管是娘还是你,都该过得舒坦些。
这绸缎做衣裳,穿上体面,瞧着也喜气,你和娘辛苦了这么多年,不该享点好?”
白霜心里一热,鼻子里有些发酸:“长安,你这人……净会哄我。
可这也太贵了,咱留着银子干别的多好,衣裳啥的,将就着穿就行。”
许长安站起身,冲她道:“我许长安的女人,怎么能将就着过?
霜儿,这绸缎不光是衣裳,是个心意。
你和娘穿上,我瞧着高兴,咱家日子红火了,这点银子算啥?
再说,这铺子还能当场裁衣,咱今儿挑好了,让他们做两件,过几日来取,多省事儿!”
白霜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又抬头看了看铺子里的绸缎:“你这人,真是拿你没办法。
可这银子花出去,我心里老不踏实,咱才刚攒了点家底……”
舍不得归舍不得,可那份心意却实实在在烫着她。
许长安笑着拉住她的手:“霜儿,你就别操心银子了。
咱家的神仙水卖得火,银子只会越来越多,这点布料算什么?
你和娘穿上好衣裳,乡亲们瞧见,还不得夸我许长安有本事?
这钱花的比什么都值!”
白霜噗嗤一笑:“你就知道瞎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