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伺候舒服了。”顿了顿,又忍不住好奇追问,“那你这财,到底是从哪来的呀?”
许大茂脸色微微一沉,拍开她的手:“不该问的别问!你只要知道咱们要发财了就行,别瞎打听。”
秦怀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点头:“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许大茂这模样,倒像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晚上,许大茂拎着一瓶酒,径直往易中海家走。推开门时,易中海夫妇正坐在桌前吃饭,桌上摆着炒鸡蛋、咸菜,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哟,一大爷,您这伙食不错啊!有荤有素,还吃白面馒头,咱院也就您日子过得舒坦。”许大茂倚着门框,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易中海放下筷子,脸色一沉:“许大茂,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进别人家门不敲门,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许大茂却毫不在意,大大方方走到桌边坐下,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大爷,别这么大火气嘛——我这不是带了酒,想跟您好好喝两杯、聊聊天吗?您给个面子?”
易大妈瞧着许大茂这反常的样子,心里犯嘀咕,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皱了皱眉,对她说:“桂花,你先把桌上的菜给老太太端过去,好好照看她。”
“行,那你们聊,我先去后院。”易大妈收拾起碗筷,转身走了。
屋里只剩两人,易中海才开口:“人走了,有话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许大茂端起桌上的空碗,用筷子敲了敲,似笑非笑地说:“一大爷,您可真厉害啊——把聋老太太‘照顾’得又瘫又哑,这本事,全院没人比得上您!”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猛地拍了下桌子,脸色瞬间变了,“老太太是自已身体不行瘫的,也是自已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已哑的?”许大茂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往桌上一倒——里面正是一小撮黑漆漆的药渣,“一大爷,您看看这东西,认识吗?”
易中海瞥见那药渣,瞳孔猛地一缩,眼神瞬间慌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厉声问:“许大茂!你拿这堆黑漆漆的破烂放我家干什么?赶紧拿走!”
许大茂拿起一撮药渣,在指尖捻了捻,语气带着十足的挑衅:“这可不是破烂,是药渣——我特意找老中医鉴定过,这里面掺了能让人变哑的毒药。一大爷,您天天给聋老太太熬药,这药渣,您看着就没点眼熟?”
易中海的脸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