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呢!”拉面师傅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从他那张爽朗的面孔中能窥见他年轻时必然是直来直去的火辣性格,只不过时过境迁人已老去便没了那股锐利劲儿,可开心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像似火的汉子那样爽快。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源稚生碰杯,以向这位年轻的食客表达好意,送上最后一份恺撒要的炸天妇罗,他开始拿起盘子精心擦拭,就像酒吧里无事可做的酒保。
“你这跨业一步子拉的可有点大,两个职业之间的距离约等于地球到火星。”恺撒给自己填满酒,重新加入了话题,炸物是全人类都不会拒绝的美味,就连跋扈的贵公子那张挑剔的嘴,也得多吧唧两口热乎的炸天妇罗。
“没什么好奇怪的,家族中的我要肩负起未来的重担,而真实的我只是想混吃等死,找个气候宜人的地方看着窗外星辰又月落的度过每一天。”
“在我们中国,管你这叫躺平思维。”路明菲说。
“什么是躺平?”源稚生问。
“意思嘛,大概就是说年轻人进入社会,发现向上升级的渠道都已经被把持封死了,自己拼死拼活朝八晚十就拿那么点工资,每天还要被上司训斥,下班了还得开这会开那会,手机响个不停毫无私人空间,感到人生很无趣索性就不再努力了,混吃等死就叫躺平。”路明菲摇头晃脑地,给源稚生讲解中文流行语让她有点自鸣得意,好像她是什么黑道家主的名师,“你们日本以前的尼特族差不多也是这么来的呗,不过不一样的是我们那边的躺平基本是低欲望物质生活,不会花父母的钱。”
“那我应该算中国的躺平人,有自己的计划。如果有一天我失业了,至少还能有个去的地方。”
“是说你的那位美貌助理么?”恺撒挑挑眉,问的非常咸湿,他虽然专情于诺诺,但也对任何美女都会多在乎一些,矢吹樱是日本女孩中少见的高挑类型,很是让人过目不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樱似的距离感。
“她只是我的助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以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