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应下:“行,我请。”
酒桌上就两个男人,女人们凑在一起聊胭脂首饰、宗门趣事,叽叽喳喳没个停。
许不凡和唐誉闲聊时才知道,自从上次在蠡蟾处相遇后,他们几人就成了革命战友,这次是特意趁着天云宗大比,约着来城里聚一聚。
“原来你是天云宗的弟子?早知道我就再多点点菜了。”许不凡拍了下大腿,故作惋惜地说。
“别别别,我就是个普通弟子,月俸就那几块灵石,可经不住你这么造。”唐誉开着玩笑,眉宇间却藏着一丝化不开的愁容。
许不凡端起酒杯,冲他挤了挤眼,故意揶揄:“怎么了唐兄?娶了小娇娘,本该春风得意,怎么愁眉苦脸的?难不成是……不行了?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啊。”
这话像是戳中了唐誉的痛处,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话也不说了。
许不凡见他这样,知道他是真有心事,连忙按住他的酒杯,笑着劝:“嗨,就算是你请客,也不能这么闷头喝啊!有事儿咱慢慢说。”
“夫君,慢些喝。”一旁的芯儿看到了丈夫的举动,柔声劝慰着,眉宇间却和唐誉如出一辙,拢着化不开的愁绪。
许不凡见状,故意开起玩笑来缓和气氛,语气带着几分无赖:“你们夫妻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愁眉不展的,莫不是在为要孩子犯难?要是真需要,我倒能免费搭把手。”
他心里门儿清,修士想有孩子本就难——修行时的灵气运转,最是影响精卵相合。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刚落,旁边的朱婷婷先红了脸,轻啐一声打断他。
芯儿更是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头埋得低低的。
其余几个女子也跟着捂嘴,痴痴地笑了起来。
原本是句调节气氛的玩笑,唐誉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拍案而起,声音带着羞恼:“哼,他凭什么?!”
邻桌的人被这动静惊到,纷纷侧目看来。唐誉这才意识到失态,悻悻地坐回原位,抓起酒杯又往嘴里灌。
这下,几个女人都笑不出来了——唐誉这反应,分明不是冲许不凡的玩笑来的。
夫妻俩身上,定然藏着别的心事。
“妹妹,到底出什么事了?”朱婷婷连忙抓过芯儿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
“是啊,有难处就跟我们说,咱们不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