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导致的二周目里,这两人能做出如此大的变化,一周目里的他们还没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就被人扼杀在摇篮之中了吗?
那是谁出的手呢?
倪阳州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万种想法,手上的法诀却一直没降下度,几道雷诀劈过去,占着老皇帝身体的容流终于显出了原型。
皇帝身体干枯瘦弱,动起来也不流畅,容流化作一片灰色的烟雾,正逐渐往外抽离。
倪阳州可不干等人出来再慢慢打的麻烦事,毫不客气的趁着这短短几秒从乾坤袖里翻出元嘉真人的小竹篓,一翻便往空中一扔,竹篓瞬间变大,化作空气中的一个罩子,圈住了整个通太殿。
妖魔作祟,怎么着也不好听,圈住大殿,让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倪阳州咬破双指,也顾不得维持人设,疼得龇牙咧嘴也不遮掩,沾着血就要画符。
身侧的闵柳没错过哥哥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只是抿紧了嘴唇,护好哥哥的背后。
容流的烟雾渐渐浓了,熟悉的木头味也闯入鼻腔,倪阳州皱着鼻子,快思考着什么东西能完全困住这样的雾气灵体,不再有让对方再次逃脱的可乘之机。
不如……
倪阳州手伸进乾坤袋,摸到用来给闵柳包蟹味豆的黄纸。
没有掏出,只在袖子内飞快地翻折了几下。
青年拿着定身符,眼疾手快地给崩裂成两半的脑袋一边一个,再给脱离脑袋后瞬间变成巨人观的尸体也贴上一张,确保万无一失。
若是一般的凡人或普通的修道士,光是一个能据身的齐空就足以斗上三百回合,但谁叫倪阳州运气好,原主的本事在这里,目前作为小世界第一战力,即使是画的符也非寻常之物。
倪阳州捏着手里的纸,倒不着急了,对立在逐渐聚成人形的容流面前,闲闲道:
“好久不见。”
那边容流眼看着齐空被定住,也不露怯,只慢慢化形,终于有了模模糊糊一团脸的形状,也应答着,还是那种带着笑的温吞嗓音,和之前心狠手辣的行为作风,仿佛并不是一个人。
“真人,好久不见。”
倪阳州这时正站在香炉旁边,歪过身子靠了靠,身姿颇有些懒散,也不怕被人看出来了。
“您这是,什么时候羽化的?”
说得比较尊敬,其实就是问容流什么时候死了,把自己整成这么一副样子。
语气客套,像老朋友闲谈。
灰雾凝实,容流那张留着长胡子的脸显现了出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