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于婚娶之事当慎之又慎。
倘若我与一女子倾心相好,今生便能得享麟儿之喜;若我行止不端,滥情交游,则恐无后嗣绵延。”
张全德沉吟片刻,说道:“罢了!
既然是五台山的方丈有此预言,我且信你这一遭。
然你当谨记,若你与那丑女于一年之内不能为我张家诞下男丁,休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你这忤逆之子!”
张毕德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言辞哀婉道:“多谢爹爹成全。
既然这些女子与我已无干系,儿斗胆,求爹大慈悲,将这些女子放了吧,使她们与亲人团聚,共享天伦之乐。”
张全德没有理会,他将双手一背,走出大堂。
这时,站在一旁的全福禀道:“老爷这一载于外掳掠女子甚众,约数十人,皆囚于柴房与地牢之中。
少爷此事当如何处置?”
张毕德怒道:“如此恣意妄为,罔顾法纪,你将那些女子尽数释放,使她们重归自由之身。”
家奴应诺。
张毕德返回了自己的卧房,那女子见他回来了,问道:“大哥,你何时送我回家?”
张毕德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为何我爹把你抓来?”
女子摇了摇头。
张毕德神色坦然,直言不讳道:“实不相瞒,我家族乃当地名门望族,声名远播,然却有一陈规陋习,世代相传。
即我张家一脉,每代于二十岁之前,务必为家族诞下男丁,以承宗祧,继往开来。
如今我已二十有六,而膝下尚无子嗣,家父心急如焚,日夜忧叹。
故而不择手段,将你擒来,欲令你我同房,冀望能为张家诞育麟儿,以全家族之愿。”
女子听后大惊,即刻拔出剑来,指着他怒道:“哼,你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张毕德大笑道:“你长得如此之丑,我岂会徒生邪念?只是我爹这人心狠手辣,若是叫她知道你在我家白吃干粮,他定会杀了你,而若是我不与他找来的那些女子同居,他就罚我,故我思前想后,不如我们两人各取所需,做对假夫妻吧。
我会派人于隔壁别院,为你寻觅一处静室,其门与我卧房后门相通。
每至深夜灯熄之时,你从我正门入,从后门出,家仆必不会察觉。
他日我爹若问起来,你可知当如何应对么?”
女子道:“我又不是傻瓜,还用你教?”
张毕德点了点头,问道:“既然你久居于此,岂可无名?若我终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