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待我取得宝典心法,普天之下,无人再是我的对手。”
男子冷笑连连,重又坐回地上,讥诮道:“你当心子债父偿。
我看毕德那孩子天资颖悟,远胜于你。
你若再执迷不悟,恐毁己身犹未足,更加连累张家血脉,遗祸无穷。”
接着,他闭目凝神,不再说话。
张全德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转身离去。
楚寻匿于暗处之处,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楚,待张全德去远,她走到男子一旁,敛衽深揖,恭敬道:“前辈在上,晚辈初谒,未识尊颜,才知道您是庄主的弟弟,则必是我未来的叔公了。
方才我行止唐突,多有冲撞,尚祈前辈海涵,勿以孺子之过见责。”
言毕,她再拜稽。
男子忽展颜而笑:“何来前辈后辈的虚礼?我叫张兰德,平生最厌恶繁文缛节,哪似那张全德,亲儿子见他的面亦须三跪九叩,装模作样。
不过毕德竟肯娶你这般貌寝女子,不惧江湖笑柄,倒与他爹有些不同。”
楚寻略低垂,道:“张伯说笑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天下男儿,谁不慕佳人之色?我若不能为少庄主觅得秘籍,别说做他的正室,怕是他连看我一眼也难于上天。”
张兰德摇头哂笑:“那老夫问你,你可喜欢丑陋的男子?”
楚寻沉吟片刻,回道:“寰宇广袤无垠,奇事纷纭迭出,尘世女子,多倾心于风姿俊逸、仪态翩翩之士,此乃人之常情,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亘古不变。
我虽生就一副蒲柳之姿,貌寝色衰,然亦为血肉之躯,七情六欲具足,岂能然于尘俗之外?”
张兰德大笑:“我看姑娘你直言不讳,那你之前说奉命取经的话我便信了。
不过我知道一对男女,男的其貌不扬,女子却对其钟爱有加。”
楚寻满脸尽是惊诧,问道:“竟有此等奇事?世间果然有如此情深意笃的女子吗?莫非那男子是达官显贵之后,故能令佳人倾心,亦或两家早有婚约,方成此良缘?”
张兰德摇了摇头,道:“非也,那男子不过一介江湖游客,身无长物,囊中羞涩,更遭仇家追杀。
他与那女子后天邂逅,他们两心相悦,情愫暗生,后携手隐遁山林,远离尘嚣,共度余生,终成就一段后世佳话。”
楚寻忽然忆起外面壁上所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