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掏出一个空荡荡的纸巾袋,侧头看向老公,“最后一张纸巾刚刚擤鼻涕了,你那还有吗?”
“不会死吧?”舒磊从兜里掏出仅存的两张餐巾纸递给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屏幕。
不可能死吧?
这不是温馨的电影吗?
还有半小时,教授死了的话,最后三分之一怎么演?
应该是等一段时间就能等到吧?比如狗子跋山涉水,去医院看主人,这多好啊?
这么想着,舒磊心里还是慌。
靠……结婚纪念日啊,别搞他啊!
画面里。
八公被教授的女婿接回家。
他趴在仓库,从墙板缝隙望向小别墅。
昨夜还充满夫妻俩欢声笑语的小屋里,此时只传来哭泣声。
教授走了。
第二天早上,女儿一身素衣,给八公梳了梳毛,让他好好待在家,随即便与丈夫、妈妈一起前往参加父亲的葬礼。
而八公再次跳出了围墙,来到车站前,继续昨夜的等待。
他望着着人来人往,一个个人影从他面前经过。
从早上等到夜幕降临。
从晴天等到大雪纷飞。
车站工作人员走过来,“你不用再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可望着他可怜又执着的眼神,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好吧,小八,你想等就等下去吧。”
……
荧幕前,舒欣看着八公可怜兮兮、满是期盼的小眼神,忽然想起开始看电影前,在监控里看到雪球眼巴巴蹲在门口,顿时一阵揪心,“我的天,我想回家,我的雪球啊。”
与此同时,不少电影院里也响起了啜泣声与呢喃声。
即便不出声,很多人也在心里想起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我的大黄,我的小乖,我恨偷狗贼。”
“呜呜呜,小白,你在汪星还好吗?为什么不来梦里看我?不用攒小饼干啊,你自己来就好了。”
……
羊城的电影院里。
仗剑刚上完厕所,走进放映厅,迈上楼梯就发现有几个人在哭,走回位置低声对同伴问道:“咋了?出啥事了?”
“教授死了。”
仗剑瞬间瞪大眼睛,“教授???”
同伴点点头,“对,就是八公捡球的那天,突发疾病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