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满了，随便拿出一套出来都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他脸色僵硬，机械地侧头对白书菀说：“我是要改行当卖测评营养品的了吗？”
“也不是不行。”
白书菀顺着他的话跟他开玩笑，“你吃完这些，保准你的胃病就好了。”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到季怀洲衬衣胸口的口袋中。
“这张名片上的人是京城最好的肠胃医生，要挂他的号得提前很久排队，你要是哪天不舒服了，就打上面的电话，说一声你是我白书菀的朋友，就不用插队。”
季怀洲感觉那张名片硌得他胸口皮肤难受。
他抬手拿出来还给白书菀，回头看了看聚在门口往里看热闹的同事，先去把门关了，只是风被吹开了一条小缝隙，他没在意，转身走回来。
门一关上，白书菀往后靠着他的办公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季怀洲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对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白小姐，首先，我很感谢你知道我生病来看我，其次，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保持微笑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还请你高抬贵手，收回去吧。”
白书菀顿时不悦地拧起眉头，“你和颜瑾宁在一起，凭她的家庭条件还能让你有胃病，你是受了多少折磨啊？”
季怀洲有些无力，“我的胃病跟她没关系。”
这是他读书时候留下的毛病。
那时他的母亲病重，为了治病几乎掏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
他为了能让母亲不断药，每天上完课就出去兼职。
有时候一天要兼职好几个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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