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会错了意,他把首饰盒里的另几枚戒指也捡起来,依次套在她的五根手指上,连大拇指也没放过。
“你......干什么?”
“我以为你都要,”男人很显然也怔了一下。
他的目光又落在她戴了戒指的右手上,随后握着她的手腕,在她的手背亲了下,他轻轻皱眉:“不过多戴几枚,是不是会更容易同意。”
他说话的语调很轻,有一丝困惑,但带一丝虔诚。
初颂总是很容易就被弄得心很软。
她把戒指摘了一些放在首饰盒,只留无名指的那个,随后撩了身上的毛毯,坐过去。
樊听年抬头看她。
初颂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看着他,她小声的:“嗯......没有戒指我也喜欢你。”
“嗯。”樊听年往后靠,直直望着她。
良久他弯身抱起她往露台的方向走,初颂抱住他的脖子,几秒后,他抱着她在露台的软塌上坐下来。
夜风有些凉,卷了些露水,带着潮湿气。
他把她打横抱坐在腿
面,用刚刚在房间里的那个毛毯包住她,下巴往不远处示意:“其实我还定了四千斤鲜花。”
初颂惊愕,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有几架直升机再往一个小山头飞,应该是从哪里空运来的鲜花。
她大概猜出来可能会有一个仪式,绿地、戒指和鲜花,她不可避免地有些动容。
“你真的很喜欢我,樊听年。”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