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只听“刺啦”一生,破军胸前的皮衣已被划出一道口子,血肉外翻,鲜血淋漓。
“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破军脸色苍白,心底惊骇不已,只觉对方的气机越发飘渺,但剑意却越发宏大锋锐,仿佛一座万丈的剑岳拔地而起,直插云霄。
此时此时,破军只觉自己渺小如蝼蚁一般,仿佛连呼吸,乃至思考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出自剑宗,武学天赋不凡,生平见过的高手不知凡几,只论剑,他也就在无名手下吃过亏,但眼前之前的剑道境界之高,生平仅见。
甚至是修为,也极为深厚,绝对远在他之上。
“我,你不是知道吗,我是赢荀。”
赢荀始终都一脸从容淡然的模样,破军却感觉茶铺之中的剑气和剑意,越来越盛。
“方才你不是让我拔剑么,那我便让你看看我的剑。”
“剑是剑、刀是剑、草木是剑、花石是剑、甚至门窗桌椅也是剑,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随着一个个“剑”字从赢荀口中吐出,整个茶铺之中开始焕发出一道道锋锐的剑气。
还有源源无穷的剑意自他身上喷涌而出,如浪潮倒卷入苍穹,好似要裂天天地,主宰苍生。
剑意狂涌中,破军雄浑真气撑起的气墙轰然破碎,衣衫被一缕缕细碎的剑气割裂,肌肤暴露在剑气之下,出现一道道细碎的剑痕,鲜血狂涌而出。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整个人便已被染成了一个血人。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