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堂被玄从的气势震慑得说不出话来,贤法则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缓和气氛。
“掌门人,您的话似乎有些过分了。”
“……过分?”
玄从严厉的目光转向贤法。
“哪里过分了?”
“…….“
“我所说的话中有哪一句不对吗?”
“这倒不是……”
虽然开口了,但贤法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话语渐渐模糊。
事实上,从逻辑上讲,他们本不该在玄前面前说这些话。他们之所以能有胆量登上华山,不正是因为记忆中那个无比柔弱的玄从吗?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了?”
贤法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
正如他曾对玄堂所说,人不会轻易改变。然而眼前的玄从却让他感觉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那种足以领导一门派的威严,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无论经历多少事,人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这是他一直坚信的。但现在看到玄从的样子,这种信念仿佛在动摇。
所以才会感到惊慌。
“嗯。”
幸运的是,在这段时间里,玄堂终于平复了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从容,抬起了头。
“掌门人。”
“有何吩咐?”
“我为何不能理解掌门人的心思呢?当然我会让你感到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