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阿依玛罕却一把抢了回去,脸色有些发红地说道:
“这个不是!”
乌力吉一脸的错愕,不过他都快要进土的人了,见到孙女小脸红扑扑的,咋能看不明白,笑着问道:
“咋?不给爷爷,那是给谁的?”
阿依玛罕冲爷爷做了个鬼脸,从身后又掏出一个手套,丢在乌力吉怀里,说道:
“这个才是给爷爷的!”
“哦呦呦,我还以为没我的份儿呢!”
乌力吉高兴得差点从炕上掉下去,拿着手套就戴上了,又舒服又暖和,光顾着欣赏自己的新手套,也忘了打听刚才那副是给谁做的了。
阿依玛罕见爷爷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转身跑到一边,拿着手套自己欣赏去了。
乌力吉呵呵一笑,他哪里看不出这丫头的小心思,只是不知道她看上谁家的小伙子了,老人把脑子里认识的年轻小伙都想了一遍,也没猜出来到底能是谁。
村里的几个年轻小伙儿,似乎都有可能,可是又感觉哪个都不是,乌力吉有些发愁了,孙女不说,他这个当爷爷的也不敢多问。
算了,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闹心去吧。
老人躺倒在炕头上,手套就放在肚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阿依玛罕则是歪着头,一会皱皱眉头,一会又嘿嘿傻笑,也不知道在想啥。
周苍牵着缰绳,带着张月她们一路溜达回家,张月抱着新拿到手的步枪哗啦哗啦地上膛退子弹完儿,没弹出一颗子弹,她就手疾眼快地接住塞进兜里,直到子弹空了,再重新塞进弹匣,然后再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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